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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T - Interview - Interview - 一摸手勝負已分 馮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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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JUL 2015 VOL: 155
2015-07-10 06:00:00
一摸手勝負已分 馮軍利
實在想像不到眼前這張慈祥的臉,動起真格來可以瞬間變成戰神,尤其馮軍利師傅耍的是一手以柔制剛的陳式太極。這手太極陪他縱橫大江南北海外,無論是擂台上還是私下切磋始終未逢敵手。他謂:「我對拳都是留一手,第一次先破壞他重心點;再來就要改變他的位置樁腳讓他知難;若他依然不退就要讓他跌下。我一般都讓人家留面子,畢竟倒在地上會很難看。」說來毫無得意之情,但似乎有點托大了,天下之大,總有卧虎藏龍之輩,你又怎知道自己功夫勝得過對手?他淡然笑說:「通常一摸手就知對方功夫高低。」原來一摸手勝負已分。

出身武學鄉
馮軍利一手出神入化的陳式太極,師承自當今太極拳的四大金剛王西安。王氏的太極拳聞名中外,其太極推手之精妙可算是當今太極宗師,更有武林中人稱他為再世楊露禪!清廷時期,武痴楊氏在陳家溝裝聾扮啞三年偷學陳家太極,後來一次意外救了陳家中人,陳長興始收其為徒,傾囊相授,楊氏亦如魚得水,後來輾轉到北京授拳大放異彩,被冠以「楊無敵」稱號,可謂其時武壇第一人,陳家太極拳的聲名因而更響。時至今日,這手陳式太極落到馮軍利之手,從再世楊無敵中吸收了箇中精華。

我跟攝影師佇足在維園草皮上細賞馮師傅耍起陳家太極,從古樸大方的老架一路至講求速勁的二路(炮捶),在微風配合下,衣袖飄逸,動作看來更具神形。他跟陳式太極的緣分,亦始於他與老架的邂逅,事實上,出生於河南焦作的馮師傅初學武時,全都是外家功夫。「七、八歲開始跟舅父和村裡的人學功夫,我小時候練得極是投入,把長拳、炮拳、通臂拳、彈腿都練得很精。自陳家始祖陳卜紥根常陽村(後稱之為陳家溝)以來,這片小小村落已然是個武學村莊,陳卜將自己所精的拳術傳授子孫。相隔數百年後,這些功夫都一一傳承到馮軍利身上。「可是太極拳並不容易學到,我聽父親和長輩說過,陳家太極不輕易外傳(雖然其時已傳外姓人),而且學了就是寶,太極一向被公認是武術第一。但我當時心裡就覺得太極是女人拳,很陰柔乏力。」

螺旋纏絲勁
後來他知錯了,在王西安身上,他看到的是步法大開、八面玲瓏兼,富現代感的新架。「我是一看就迷上了。」命運從此改寫。八十年代尾,王西安擔任省體委,出席不同比賽。馮軍利在朋友介紹下到體育館認識王西安老師,「首次見王老師,當時還有一位法國的武者在場,王老師叫我打拳給他看,我就把以前從村裡和書裡學的陳式太極施展出來。」武痴有武痴的福氣,這位太極宗師看到小伙子的努力和基本功,一個圓襠馬步蹲得很低,就知這小子很用功。「我打完了,王老師就跟我說,以後喜歡就跟著來吧。」

全文請參閱155期《JET》。
issue JUL 2015 VOL: 155
2015-07-08 06:00:00
林超賢 — 風在前無懼
本港運動電影向來不多,《破風》作為單車電影的少數,導演林超賢說這部電影由頭到尾都很困難,不過愈難愈要衝破,只要風在前面就會無懼,難怪他能夠拍出單車佔領皇后大道中、上海外灘等等人多車多的地方,就連馳騁風沙大漠、登上高海拔雪山也難不到他,厲害!

青春的漩渦
開宗明義,林超賢說《破風》是一部年輕人追求夢想的電影,剛過五十大壽的他坦言拍畢《激戰》經歷中年之後,就想回頭青春一下。「否則的話,我就要去拍《桃姐》了。」他喜歡踩單車是公認的事實,萌生拍單車電影的想法也是很久的事,只可惜一直未有機會。「踩單車真的很有年輕氣息,所以現在踩單車的,最多是中年人,因為單車能夠給人一種活力,讓人們和大自然有很多不同接觸,去湖邊啦,去爬山啦,所以單車絕對是談論青春的最佳背景。」設定這個背景後,他就想談夢想。「哪個人年輕時不追求夢想?最重要是如何成長去touch到自己夢想,當中有否一些迷失或者走火入魔等等。」

從自身興趣發展成為電影題材,他說不能只談熱情,卻希望帶出這件事情的背後精神:從單車領略到甚麼?「我必須覺得這件事很過癮,值得用電影與別人分享運動背後的精神。」他所說的單車精神,有別於一般人所看的鬥快衝線,而是造王者——破風手的想法。「這運動很特別,就只有衝線手能夠站在頒獎台上。當然大家知道他背後有同樣付出很多的團隊,但焦點和獎項始終是給予台上那位衝線手。至於台下的那些隊友,作為一個人來說,總有很多漩渦和心魔,心想為何站在台上的不是我?問題是,如果有人是這樣想的話,便不能夠成就出這回事,於是那些破風手真的看得通透,而這種心態是很高尚的。」

當他確立了故事背景和背後精神以後,就要以行動實踐,偏偏前人的例子不多,他說拍攝公路賽的單車電影,幾乎全世界都沒有。「這部戲由頭到尾都難,無論是安全問題、找尋場景,就連到最後剪片,同樣很艱難。這是一個半紀錄式的拍法,拍攝時不清楚要拍甚麼,也不知道鏡頭應該怎樣擺等等,我知道故事是甚麼,卻不知道節奏是怎樣,現實條件不讓我控制節奏,於是我只能夠不停捕捉,結果拍下了很多東西,回來後才慢慢組織那個節奏。這件事是很痛苦的,我花了很多時間才可找到方向。」

全文請參閱155期《J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