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HP Error was encountered

Severity: Notice

Message: Only variable references should be returned by reference

Filename: core/Common.php

Line Number: 257

JET - Leisure - Art & Culture - 遙距嘗法國味
電郵地址
密碼
submit
submit
CLOSE
issue MAY 2015 VOL: 153
2015-05-15 06:00:00
遙距嘗法國味
近年去過法國的朋友,都異口同聲談起在當地被搶劫、被偷竊的經驗,華人臉孔彷彿等如「我有錢,來搶吧」的象徵。老實說,浪漫之都再美麗再有味道,治安不好也會令遊人卻步。之不過,法國文化的美好,對於東方人來說從來是趨之若鶩的,既然暫時不想親身到訪,唯有欣賞一下今年「法國五月(Le French May)」的精采節目,望梅止渴。

每年五月,一眾愛好法國文化及藝術的朋友都會忙得不亦樂乎,皆因這個在香港歷史悠久的節慶,節目一年比一年豐富。適逢今年是「法國文藝復興」五百周年紀念,法國五月希望透過各方面的活動,展現法國文化如何承傳對創新的不懈執著,與及對卓越的追求。法國五月今年的主題為「源魅.法國」,希望呈現出過往引領著法國各個範疇的藝術家的創新精神。一如以往,法國五月的內容包羅萬有,由文化遺產到當代藝術、繪畫及攝影到多媒體藝術、以至電影和美食,多幾個分身也未必可以全部參與得到。

今年法國五月帶來的展覽節目非常精采,包括現代建築大師柯比意的《現代建築大師回顧展》,將展示這位對後世影響深遠的大師部分建築、家具、畫作及雕塑作品;法國藝術當然不止停留於過去,街頭藝術家Invader便是現代藝術家的最佳代表,他在世界各地的牆壁創作過大量耐人尋味的馬賽克作品,雖然香港政府一直不太欣賞並火速清理,但在今次《Wipe Out》展覽中,我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賞他的馬賽克及雕塑作品。

全文請參閱153期《JET》。
issue MAY 2015 VOL: 153
2015-05-04 06:00:00
一期一會生死間
經歷過災難甚至生死之間,總會讓人對生命有新的體會;重大的災難甚至會改變一個社會和民族的思想。2011年日本東北大地震已經過了四年,災區重建工作漸見成果,國家經濟慢慢復甦,雖然部分災區的居民依然無法回到家鄉,但生活似乎已趨正常。不過,這場日本現代歷史上最嚴重的天災對日本國民心靈的影響並沒有減退,不少藝術家也因此改變了創作的軌跡。

四年前三月十一日發生的九級大地震死亡人數高達一萬五千多,失蹤人數超過兩千,摧毀了福島核電廠反應堆,對當地人民的健康以及環境污染的影響無法統計。災難過後,很多日本人都反思經濟、技術強國背後的代價,以及生命的脆弱和無常。不少藝術家高調地反核,例如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組織了「再見原發」運動,舉辦講座、示威,呼籲國民支持「零原發」,有些則把想法以作品回應。過去幾年我見過的日本藝術家都表示,或多或少受到大地震的影響而有新的創作方式或主題。2012年,屬於村上隆旗下公司的高野綾在香港某畫廊舉辦畫展,展出的都是她在大地震後的作品,主角從帶點情色的夢幻少女變成災區的兒童。高野綾表示地震發生後她去了災區,看到海灘滿目瘡痍,原來是兒童遊玩的地方變了廢墟,感覺很難過,於是想在作品中展示兒童充滿童趣、正能量的一面,而她本人也因為地震改變了對物質生活的看法,甚至成了素食者。村上隆在近兩年的作品中提出大家對世界種種災難必須反思,包括天災與人禍,他在2012年創作了高三米、長達一百米的超大繪畫作品《五百羅漢圖》,以大型雕刻作品與抽象繪畫組成,描繪有限的生命與無限的大自然交錯的關係,並以佛教敬奉五百羅漢的典故以祭地震受難者。(這幅巨型作品將在今年十月在東京森美術館展出。)

在地震災區出身、家人依然住在該處的奈良美智,也許比其他藝術家更能感受切膚之痛。目前在香港的大型個展以「無常人生」為主題,箇中意義不言而喻。奈良美智與村上隆同期,可以說是最具影響力的當代日本藝術家,兩位都是以接近漫畫的作品受到注目,初期甚至曾經引起究竟他們的作品是否可以稱為藝術品的爭議。其實,奈良美智的作品看似簡單──大部分都是小孩和小狗,線條簡潔,很多集中小孩的面部表情──卻包涵了他對自我、童年、以至人生的看法,正如展覽策展人、東京森美術館館長南條史生形容:「奈良美智的作品經常出現小孩。他們孤身隻影,看上去不太快樂,有時更帶點不友善。他們來自奈良美智的回憶,從畫中窺探,引起我們注意,同時挑戰我們。」

看似漫畫,卻又帶點無奈和悲傷是他作品的特色,這種淡淡的悲觀色彩,在2011大地震後來得更為濃烈。奈良美智住在離開福島核電廠一百公里外,從家回到位於青森縣的老家總會經過海嘯蹂躪的地方,所以他是實實在在的「災民」。看到家園被毀,當時只關心災區居民的安危,藝術是完全沒有考慮的,令他深深感到無力,這種無力感,令他在災後半年連一幅作品也無法完成,之後他參與了災區工作,慢慢恢復了創作。

全文請參閱153期《JET》。

text  |  蘇媛
photo  |  Asia Society Hong K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