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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T - Interview - Interview - Love Psychdelico 從未想過的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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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DEC 2015 VOL: 160
2015-12-04 19:00:00
Love Psychdelico 從未想過的十五年

【JET專訪-Love Psychdelico】
那一年,Love Psychedelico(LP)剛出道,就橫掃了各大MP3機中的大部份容量;
那一年,日聽夜聽的歌,叫Last Smile;
那一年,手中的mp3機才只有256MB,LP的專輯已佔了容量的一半,
雖然聽了數十次,卻捨不得刪除。

筆者對LP 的記憶,大概是由中一那一年開始。他們那半日半英的歌詞,唱出來沒有半點日本口音,令我一度曾幻想過LP是一隊外國組合。那時網上消息還不多,加上他們甚少出鏡宣傳,所以直到現在,LP一直給人一種神隱樂隊的感覺。這一年,Clockenflap邀請了他們到香港演出,被問到想採訪哪一位Artist,筆者二話不說,馬上回覆說:Love Psychedelico。最終,終於如願見到Kumi(主唱)和Naoki(結他手)一面。這一年,是2015年,也正好是他們樂隊組成的十五週年。
整個訪問,更像是聊天,尤其後來說到成龍和陳奕迅的時候,整個訪問都變得非常歡樂。

K=Kumi, N=Naoki
我:你們的樂隊一直以來都甚少四出宣傳,而且非常低調。對此你們有甚麼看法?
K :我們更希望專注用心製作音樂,開演唱會,這就是我們主要的活動。
N :沒有人找我們拍電影呀...哈哈!
我:但日本藝人上電視台做節目宣傳,在當地還是很流行的吧?
K :因為我們其實不是很擅長說話,所以我們還是專心做音樂吧。
我:這一年,是你們的樂隊成立的十五週年,這對你們來說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K: 我們從未想過我們可以持續十五年。這令我們非常高興。
N:就像這次跨洋來到香港,這也是我們當初意料之外的。
我:如果要你從你們的作品中選出最喜歡的一首,你會選哪一首?
K : 很難選吧。
我:我最喜愛的就是Last Smile。
K : Last Slime嗎?我也很喜歡。如果要我選的話,我會說每一首都是我的最愛
我:你有聽過廣東話版的Last smile嗎?(也就是鄧建泓的《直上》)
KUMI : 我聽過,是一位男歌手的吧?
我:你覺得怎樣?
KUMI:我是喜歡的。但能夠明白歌詞就更好了。
NAOKI:因為歌詞中的英文部份都轉為廣東話了,我也很想知道歌詞的意思。
我:歌詞的意思大概就是指:無論你去到什麼地方,我也會跟隨你的意思,直到世界未日。
NAOKI:總之對於我們的歌曲被編成不同語言是非常高興的。
我:你認識任何香港的歌手嗎?
KUMI:大概是...成龍吧。哈哈哈。因為他也會唱歌的。
但除此之外我也不太認識香港的歌手。你可以推介一下嗎?
(說到這裡,Kumi已經不斷反過來追問我)
我:陳奕迅吧。
KUMI :他是男還是女的?
我:男的
KUMI :他年輕嗎?
我:不太年輕吧。哈哈,都四十歲了。
KUMI :出道了長久?
我:接近20年了。我推介你聽一首歌,內容與一個富士山的愛情故事有關的。
KUMI :okay,我絕對會去聽聽的。

text:Dickson/Photos:Dickson

issue DEC 2015 VOL: 160
2015-12-04 16:30:00
十年不惑 張繼聰

一直覺得張繼聰(阿聰)有點飄忽。小時候是童星,中學時期是個運動派,後來入讀演藝,畢業後卻以唱作歌手出道,寫下不少hit歌甚至曾奪得作曲人獎。大好光明在前,卻因為太太事業颷升被傳媒聯手冠上謝生稱呼,屋企女尊男卑,連帶事業情緒跌至深淵。一沉百踩之下,他遇上New Age這塊靈性瑰寶,日講夜講,旁人以為他走火入魔了,他卻自覺新生重啟。直至,這兩年來始登堂入屋在公仔箱大放異采,坊間才有一種聲音:「張繼聰做戲okay喎!」喂,人家本來就是戲班出身的嘛。

零七年度,他奪得叱吒作曲人大獎兼唱作人大獎,從零音樂底走到樂壇創作頂峰,由獨孤一味的R&B成熟到可以寫下大作〈木紋〉,他形容自己並非有才,純粹是勤力。「幾乎每天一早到晚都對著四面牆,除了食同瞓,就是寫歌。獎是一種肯定,但我並沒有太開心。當時我廿六、七歲,跟一般後生仔一樣,常有很多顧慮,覺得時不與我,很努力地去做,卻老是認為做不到自己想做的東西,完全enjoy唔到。」

阿聰說,廿八、九歲是他人生的轉捩點,身處谷底,反而思路更清晰,他無緣無故地碰上New Age,然後自發看書學習靈修,此後連音樂風格和內容都翻了一翻。

2011年,他交出了個人靈性習作《5+》,除了在專輯裡交出五首新作,從宇宙、生死、社會、記憶、素食講到末日,還在唱片中列出13本參考書單——《當下的力量》、《一個新世界》、《這才是吸引力法則》、《靛藍成人的地球手冊》,全是靈性智慧解放的入門新紀元讀物,足見其誠。「後來的〈We are the one〉、〈生命之花〉都是我沉澱過後的作品,這些對我而言都是最重要的作品。」2013年起,阿聰跟大台愈行愈近,音樂似乎成了玩票性質,不過愈玩愈精,玩groove愈見熟練,甚至跟小克合力炮製的〈*火#星!&文$~〉中更加插一段澎湃dupstep。為了今個月的《I’m OK》演唱會,早前也把新曲〈細路祥〉派台,非常funky。「現在造歌都是為了樂趣,不涉及唱片公司的製作,幾乎想怎麼玩都可以,不用太顧及市場,很自在。而《I'm OK》則是一個個人十周年紀念的演唱會,會玩自己的歌,會玩我寫給別人的歌,還會玩一些在我成長時期非常重要的歌,全部都會重新編曲。我覺得跟以往最不一樣的是,大概會多了因為睇電視而認識我的觀眾入場(笑)。」

過去雖偶有舞台劇演出,但從沒有試過像這兩年間如此密集地拍戲,這套功夫蘊釀近十年,才有用武之時。《食為奴》裡心狠手辣的八阿哥、《忠奸人》八面玲瓏的馬啟源、《老表,你好hea!》的小白臉馬利亞,直至今年首次擔正的《收規華》,阿聰證明了自己能收能放。「十年前還小,現在多了十年人生經歷,再演戲的時候就會明白當年老師所講的道理。譬如『你做齊晒所有嘢,但都唔好睇。』點解?因為演員根本無入到角色,要演一個有霸氣的角色,你不用做很多舉動,有時讓反應自然地『露』出來就好。」他深知演戲如闖江湖,之後的修行要考江湖閱歷。「我打開國術,若然人家打爛仔太子交,你擺好架式對方已一個玻璃樽飛來。好的演員能讓自己很快適應任何一種環境和角色,這方面我還得努力。」等待十年回歸戲壇,三十五之齡,正好重新起步。「如果你現在要我揀,三個月時間,演戲或是造歌,我會毫不猶豫揀前者。」二揀一之間,他完全不惑。 ■

全文請參閱160期《JET》。
text  |  Billy  |  photo  |  Jack assisted by Hin
makeup  |  Pinky Ku  |  hair  |  Jobby@Leighton AVEDA
wardrobe  |  Emporior Armani